瑗玖er

【盾铁/stony】三次Tony骗了Steve,一次他没有 上

没有文力只能写点辣鸡短篇qwqqqq


本来想虐一点的


想了想还是甜一点算了


爱你们w

【想要心心和手手x





summary:Tony知道自己是个喜欢撒谎的混蛋,但是到最后,他还是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first thing first-


纽约 6:00 a.m


Steve的生物钟准时唤醒了他,洗漱完后他换上往常晨跑的衣服,往楼下走去。在路过Tony的工作室时,他听到一阵金属倒塌的巨响——Stark工业的隔音装置确实做得很好,但那并不指不管多大的声响它都可以掩盖。


Steve叹了口气,用自己的权限打开了门。


Tony躺在地上。


准确一点,是躺在一堆红金的金属块中,实验器械被砸的到处都是,有个小胡子男人刚刚才勉强抬手阻止了dummy喷洒灭火器的动作,额角被磕开了一个小口,有两道细细的血丝蔓延进毛茸茸的小胡子里,看见Steve进门,Tony瑟缩了一下。


“呃......嗨......”他脸上的笑藏着疲惫“Steve?你来这儿干吗?”


“我经过时听到了一声巨响。”Steve不赞同的摇摇头“我知道你差不多要发疯了,但是……”


“你究竟在实验室待了多久了?”他用那双澄澈的、干净的、天空似的蓝眼睛静静凝视着Tony,把他逼的无处可藏。


Holy shit!Tony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我没办法拒绝这个,然后他没有睁开眼睛,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答案。


“十个小时?我猜......”


Steve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了。


“Friday?”


“sir的答案是不准确的,”Friday的声音传了出来,Steve忽略了Tony 类似“你这个小叛徒”的发言“他已经连续工作超过了十五个小时,但是已有三十个小时没有补充过睡眠。”


Tony还想反驳些什么,但在看到了Steve拧紧的眉头后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手无意识地玩着桌上的电焊。


“那么现在,Tony,马上换了衣服去睡觉。”


“不!我的盔甲,他们还需要调试,”他扳着手指头数着“还有Clint的箭头,和Bruce的实验......”


Tony他还没有说完就被Steve拖了上去,丢进了房间。


“Bull shit!”


Steve站在明显不符合他气场的豪华卧室里,面对怒气冲冲的Tony在自己脸上比划着


“你的黑眼圈,它们已经有半张脸那么大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Steve把他推进了浴室”我今天会守着你睡觉,Tony,在你获得充足的睡眠之前哪里都别想走。”


Tony随便冲了澡后就扑上床,湿漉漉的头发把暗红的枕套洇出一滩印记,内裤挂在半个屁股上——他没力气再管这些了,在他陷入温暖又舒适的黑暗之前,Tony只记得有人过来轻轻的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用毛巾擦着头发上多余的水珠。


*


Tony几乎是挣扎着醒过来的,休息的太久,他连把手抬起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然后他就听到一阵钢琴声从他的影响里传了出来,声音很小,他用自己贫瘠的古典音乐知识想了想,应该是李斯特的《钟》。


窗外的天空有点泛红的迹象,像是到了傍晚。落地窗边坐了个人,身影在逆光里有些模糊,在一块板子上涂抹着什么。


Tony不用想都知道那是Steve。


“你真的守了我一天啊?”他被自己嗓音里沙哑的余韵吓了一跳。


“你醒了?”Steve走到床边握住Tony伸出的手把他拉了起来“不完全是,至少我吃了早饭和午饭,还去指导了一会儿搏击课。”


“我睡了多久?”


“十多个小时,现在去穿衣服,该下去吃完饭了。”


“yes,mom”


在扣衬衫时,Tony瞄了一眼Steve没来得及收好的画板,上面是一大块蓝底的颜料,中间有一个金红的小点。


下楼时他闻到空气里淡淡的苹果派的味道,像个孩子一样笑了出来。



-second thing second-


那是一个庆功宴,在深秋的晚上。


纽约的夜风很冷,但没人在意。灯火通明的会场一楼里的气氛甚至有些过分的燥热,开场的管弦乐团早就被撤下,换上了一支轻摇滚,周围的服务生小姐把制服衬衫打开,下摆系在肚脐上方,露出女性美好的胸脯和小腹。


——典型的stark式作风。


Steve勾了勾嘴角,端着手里的马提尼都在露台上,不管是七十年前还是七十年后他都无法适应这种场合,不像那家人,他又转身,瞥了眼焦点中心的Tony,对方在红白相间的西装三件套里笑得张扬。


当年的Howard也是这样,毫无保留的向周围人展示着自己的吸引力,仿佛是天生的派对王者。


他又趴回了大理石栏杆上,把半透明的酒杯放在手肘边,环顾着周围的灯火通明。他看见阴暗巷口处骚姿弄首的妓女,看见匆匆赶路的小白领,还有一对喝醉了的情侣在空荡荡的马路中央大笑拥吻,街灯柔和的打下来,织出两道阴影。


一种无所适从的惶恐突然漫了出来,Steve不知道他应当如何处理这些情绪,他在行的永远不是在处理这种问题上。


身后的玻璃门打开了,Steve转头,看见 Tony端了两杯东西走了过来,他当然也能通过落地窗的反光看见Tony臀部和小腿上肌肉是如何因鞋子的高跟而紧绷,在剪裁合身的西装裤的包裹下显现出优美的弧度。



"他们说你不见了,我猜你多半是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对方透过暗红的镜片朝Steve眨眨眼,杯底触到台面时发出两声脆响,小个子男人转身向后仰,倚在横栏上,叹了口气,"收起你那种寂寞的悲伤好吗,我还在这儿呢。"



"Tony……"Steve说到"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对吗?"



"你是指感觉像一直孤苦伶仃没人要的大狗狗?"Tony侧过身子,用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抽出浸在酒液里的水果串在半空中挥舞,最后咬掉一块菠萝。



"大兵,别一副抑郁少年的样子。"Tony挤挤他,顺便叉走他酒杯里的那颗橄榄。



"天,他们的酒调的是有够难喝的。"Tony嚼了两下后说道,然后坏心眼的把被子里剩余的液体倒向楼下,在听到一阵嘈杂的咒骂后尖锐的笑起来,把另外两杯艳红的酒往金发男人的方向上推了推。



"试试这个,Natasha新发明的,鬼知道是叫正午还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名字。"看到Steve拿了一杯后又补了句"小心点,这玩意有点儿烈。"


"我是超级士兵,你还记得吗?"


"对对对,"Tony用手碰了碰Steve的手背"你喝不醉,但至少它可以让你暖和起来。"


Steve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几乎要被冻得没有知觉了,他喝了一口那杯像是被下过毒的酒,但下一个激灵精神起来。


那感觉像是吞下一把钝掉的刀,从喉咙口一直划到胃里,然后花果香伴随着灼热的疼痛溢出,从舌根处翻涌而上,最后只剩浅淡的香气落回心里。


——像极了他所了解到Tony Stark。


那种年头只是一闪而过,快到连他自己都不曾反应,Steve的注意力随即就被几束亮丽的探照灯吸引了。


Tony向后退了一步,双眼渴望又苦涩地徘徊在Steve宽厚的脊背,他精窄的腰身,还有修长的双腿,目光用力到心底滋生出甜蜜的隐痛。


"Steve?"Tony听见自己喃喃道。


"什么事?"金发男人转身,笑了,让Tony的脸泛起一阵热度。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好奇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Steve的语气有些抱歉"挚友?家人?我只知道你对我来讲很重要。"


"那便足够了。"Tony毫不在意般啜了一口酒,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你呢?"Steve转身面对着Tony"我对你来说又是什么呢?"


Tony发现他那自以为无懈可击的心理防线在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下支离破碎,潜藏的陈年心事曝露在萧瑟的空气里,稚嫩又脆弱。


你是我的爱。


"朋友,"Tony听见自己说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个「最」字的发音强劲到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那晚,Steve无法解释自己再听见回答后心中一闪而过的空洞,就像Tony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荒而逃一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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